第(3/3)页 可他声带被灼烧,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,依稀发出一些气声。 全身的痛楚,被硫酸腐蚀的痛苦,绝非常人能够想象。 即便是推了几针镇痛剂,也很难睡得安稳。 云诗诗却只能坐在旁边,束手无措。 这样活着,真的好狼狈,很痛苦。 那个人怎么可以那样残忍? 有好几次,云业程痛得厉害了,竟发出像是哭的抽噎声,眼泪不断地流出来,云诗诗只好忍着酸楚,马上将眼泪擦拭掉,以免流进伤口里。 暂时还不能喝水,只能用棉签沾了水,轻轻地涂抹在唇瓣内。 云业厚也时常来陪夜,可腿脚不方便,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,什么也做不了。猫扑中文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