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新墨西哥州的库姆卡里城。 位于新墨西哥州东部,是 66号公路上的一个重要站点。 这里有许多复古的汽车旅馆和餐厅,保留着浓厚的 66号公路文化氛围,其标志性的蓝色燕子汽车旅馆(Blue Swallow Motel)是众多游客的打卡胜地。 而此时的汽车旅馆中,坐着十几二十多人,他们长得各有特色,但看上去都不像是什么好人。 你见过谁家好人在头顶纹个“眼睛”的? 一帮人五大三粗,凶神恶煞,眯着眼…甚至还有人鼻子上还挂着吊环,怎么滴?你还打算去耕地呐? 从这帮人身上的纹身可以看出来他们分成了好几个帮派。 其中最大的是新墨西哥公民卫队这种准军事组织,他们据说和IS有很大的关联,这种就已经不是普通的极端组织了。 得重拳出击!!! 旅馆中放着个音响,正有个委婉的女声低沉的说着,“北美不缺少抗争者,自从1846年美墨战争结束后,新墨西哥州永远的离开了它挚爱的母亲,多少能人异士奔走相呼,渴望在有生之年能够见到他的归来。” “让他知道,离开了墨西哥已有整整130年!” “下面这首《十子之歌·新墨西哥》由维克托作词,深刻的表达了思念之情,下面我们来欣赏这一首。” 旅馆内不少人眼皮子一抖,脾气暴躁的都想要站起来了。 我们这是在商量抗争墨西哥,你这跟我们放这首… 这不是给黑人放“世上只有爸爸好”一样吗? 可看到其他人静坐着,脾气暴躁者也只能按捺不爽的坐下来。 收音机里,响起童谣声… “我脊骨是希拉河雕刻的赤色峡谷, 西班牙马蹄踏碎普韦布洛的陶符; 白银矿井吞吃阿帕奇人的颅骨, 母亲啊,您可看见岩画上未干的血雾?” “他们称我“原子世纪诞生的长子”, 白沙荒漠却烙着原住胎儿的焦尸; 三一核光刺穿纳瓦霍的星空, 仙人掌在辐射尘里倔强地长成悼词。 格兰德河!我断裂的脐带渗着毒浆, 锡那罗亚的刀锋割开昏黄的月亮; 母亲,走私隧道里爬行的可是我的胞浆? 铁网两端,同样干瘪的ru房! 圣塔菲教堂投下殖民者的十字架, 我们拆下囚车的钢,锻造贴地的战马; 让镀铬轮毂碾过基特·卡森的石碑—— “听!低吼的排气管是大地复活的脉搏!” 课本里我的名字是殖民者随手一划, 奥罕!奥罕!岩缝间祖先在嘶哑呼唤; 当教科书的油墨被辣椒泪浸透, 请用特瓦语为我重铸灵魂:“Ogháá’óo!” 火山灰下埋着未冷却的陶土, 被拔舌的歌者用骨笛重谱音符; 母亲,若您抚摸我龟裂的皮肤, 请认出:每一道裂痕都是回家的地图!!!” … 这首歌其实对于新墨西哥州大部分人来说,没有任何杀伤力的,他们都是白人,这首歌主要表达的则是维克托政权对该地区的“自古以来”,说给原住民听的。 190万人口中大约还有接近20万的原住民,而白人占据50%! 所以,旅馆内有人嗤之以鼻,“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!” 也有人暗暗低沉,虽然说的是英语,可骨子里的血统都改不了的。 坐在中间的地带的安塞尔莫脸色阴沉,众人的表情他都尽收眼底,他是坚定的反维克托主义者,恩…他曾经也是锡那罗亚集团在新墨西哥州的话事人… 维克托那孙子不让兄弟们赚钱,当然要反了他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