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那些追随他,但没能力的,就被安排成了企业家。 他的威望大到什么程度,曾经自己组建了新的政党,然后一半的共和党人跟着他退了党! 人格魅力可见一斑。 毕竟搞新和联胜要被按着打的,但没办法,太牛掰了。 从这里就能看出来,罗斯福的班底已成,从上到下,不是门生就是故吏,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控制住国会的原因。 而布拉莫所在的拉姆斯菲尔家族,虽然说没出过总统,但也在美国扎根了接近200年了! 利益纵横、势力盘根错节,尤其是唐纳德被杀、拉姆斯菲尔家属死在五角大楼地下,这一切都让资本和大部分政党对美国很不满。 德克萨斯州州长保罗.康斯坦丁·斯图亚特就不止一次出来说过,“美国政府是要杀死我们吗?” 这里的我们,其实就是世家。 要不然你以为光靠一个小城市布拉莫能扛那么久? 除了墨西哥的帮助外,内部也有很多人帮助他的。 “你们家关系这么广?”卡萨雷惊愕的说。 “贝尔莎丽雅没说吗?她结婚的时候不是有人来过吗,也包括了罗斯福家族、肯尼迪家族等等的子弟。” 这一下就把卡萨雷给说的郁闷了。 不过心理调整的也很快,你们就算再牛掰,现在还不是面临灭顶之灾,哪里像我们,才是朝阳。 当然,这种话他不可能说出来。 “我觉得我是时候重新回前线了。” 布拉莫想了下说,“我要去见伊利诺伊州的伍斯特,让他在时代的浪潮中开始选择。” “他要是不同意呢?” 布拉莫那眼神一下就凶狠起来,“那就把他给杀了,无法跟我们站在一起的,只能被大势碾压!” 这个公子哥去战场上厮杀了一阵后,现在竟然成长那么快。 “我会跟元首先生汇报,但你现在还是要养好身体,要不要把你运到墨西哥城去?” 布拉莫想了下,犹豫后,摇了摇头,“等我凯旋后,我再去看贝尔莎丽雅。” 卡萨雷点点头,也不勉强,拍了拍他肩膀又安抚了几句后,就出了房间,对着外面的院长叮嘱道,“一定要保证最好的用药和医生。” “我明白。” 一群人簇拥着他下楼,拒绝了院长的招待,坐上车就离去。 刚行驶出医院的时候。 就突然看到外面警戒线里突然就冲出个人,白色头发蓬松,看不清面貌,身高也不高,身上穿着的像是…一个长袍。 他嘴里叽里呱啦的喊着什么,刚跑两步就被旁边的警察给按住了。 卡萨雷微微把玻璃摇下来,也就只有一小拇指的宽度,这要是窗户开大了,变成肯尼迪那样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 一开窗,他就听了明白。 那打扮的像是印第安人一样的人被按住时候,还嘶哑着嗓门大声喊着:“坐牛曾经预言,美国将要解体,天上的星星朝墨西哥朝拜,那将要出圣人,他会让河流逆流,他能让北斗星移,他能让印第安人的文明重新出现在北美大陆上,他将带领世界走向胜利!” 坐牛这人可有名,是美国印第安人苏族亨克帕帕部落头目,身兼酋长、巫医、先知等职位,嗯,也是跟美国斗争的印第安英雄。 听到对方这话,卡萨雷表情古怪,紧接着就嗤笑的摇了摇头,“封建迷信!” 这种手段… 维克托又不是没干过。 格兰德河发现石人,耶稣圣母流下眼泪。 这种手法玩的不要太溜… 这家伙现在来这么一出,你这不是武则天面前耍宫斗—没什么鸟用吗? 车队都没停,朝着机场就疾驰而去。 那人看到车走了后,使劲的挣扎着,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,只是眼神晦暗。 … 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现在很头疼。 是物理意义上的头疼。 还得吃止疼药。 那“恶龙计划”一出,给这原本就雪上加霜的局面平添上了更多的麻烦。 五角大楼门口有数百人举着旗子,拿着高音喇叭,拉着横幅,高呼下台。 “该死的,这帮刁民难道就不能安静点吗!” 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气愤的将手里茶杯砸在地上,一脚在桌子上… “嗷!谢特!” 他这没注意角度,直接就用脚趾踢了上去,那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冷汗都出来了,在原地蹦跶着。 恰这时,副防长卡尔文·沃勒推门进来,看到对方那样子,阴郁的脸上实在是忍不住了,“先生,你是在跳舞吗?” 诺曼·施瓦茨科普夫气的胸口发闷,使劲的深吸口气,那胸膛急促起伏着,咬着牙,指着那桌子就像是小孩子发脾气,“让人把这张桌子拉去烧了!” 嘴里絮絮叨叨,骂骂咧咧了半响后才想起正事,抬起头问: “内部调查得怎么样?谁泄密了?” 卡尔文·沃勒中将摇头,“所有人都通过了测谎仪…” “那狗屎的机器能有什么用,我敢肯定,绝对是我们内部有人泄密的,要不然,墨西哥人能知道?难道是耶稣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