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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但他说她没素质，她哪里没素质了。还有她真扔了？

    顾念兮默默回想了一下，脑中浮起昨晚她揉成一团稿纸，印象中她好像随手丢了出去，至于丢哪就不知了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知道了，丢到人！

    “实在抱歉～”顾念兮反应过来，语无伦次地说，“我……不知道，不是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光说对不起可没有诚意。”尚堔以说。

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样？要是赔钱的话，我可没钱赔，其他的……”

    见他盯着自己看，顾念兮下意识用手遮挡在胸前，戒备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尚堔以嗤地一声，说道，“放心，我是不打飞机场的主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这件事就过了。”顾念兮说。

    她很穷的，除了偶尔画画投稿买几个钱之外，经常在放学的时候打钟点工。虽然说高中生一般是不让做的，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顾念兮为了不和那个尚堔以碰面，早早的到了学校。

    而千碧君，昨晚似乎没有回到公寓，因为顾念兮敲了好几声，也没有来开门，她想她应该是在她朋友凝姐家过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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